又一次醒來,曉雖樣不太在乎自己處在哪裡。事情總是這樣的:發生而後結束,或者發生而後不結束。如果叫她參與其中,那麼最好是結束,好過最好的是根本不發生。
她厭透了麻煩,一次次的重複,意義何在?所以她醒來後沒有任何動作。辨認方向也沒有什麼必要,陽光很大,不過她似乎在叢林裡,濃密樹蔭讓天氣沒有那麼熱。
再熱一點她就會是一隻死在地板上的魚,也不用醒來,直接再死過去就可以了。生而復死,死也不必復生,因為很累。
有些東西在蠢蠢欲動著,帶著濕滑的氣息,出現在曉雖樣的腦海裡的第一個念頭不是「危險,快跑!」也不是與詭異的生物拼搏,而是「可以來一炮。」
跑跟炮之間的差別過於明顯,她再怎麼荒唐,再如何對生命無謂,這個念頭的時機實在過於弔詭。起身會是更好的選擇,她想站起,卻發覺全身無力,每有想施力的念頭就感到自脊椎骨向上至後腦有異常的快感。
人間極樂。
她是很想罵句髒話,無法控制身體,所有試圖移動身體的想法都化做快感,這當然也包含她罵髒話的想法,現在她的身體不僅無力,還有點熱。
曉雖樣現在是真的想來一炮了,身體的熱讓他有點神智不清。似乎有幾條青色的事物捆住了她的腰,輕輕緩緩的將她舉起。她現在真的像一條任人擺佈的死魚,太陽光快要刺得她看不見了。
你這個爛砲兵,打個炮都慢吞吞的。沒有辦法動作,曉雖樣只能開幾個爛笑話讓自己顯得沒那麼不舒服。她現在已經能猜到觸碰她的大概是觸手之類的事物。就是不知道是動物的還是植物的?
無論是哪個手段都很厲害,將她的神經傳導都換了一換,在她背部滑來滑去的觸手觸動她敏感的神經,想要叫的念頭又被化做一次次刺激。第一次她覺得快感有些難熬。觸手的前戲也太長了。
放開她讓她自己幹那幾隻觸手都可以,她現在的狀況前面可以兩隻,後面……也兩隻。她背後的觸手似是覺得不錯了,將她翻了一個面。
呵,鹹魚也能翻身。
幾隻觸手從她的背後往下,滑進了股溝,而面朝地板的曉雖樣這才第一次看見把她當鹹魚的觸手的樣子。
觸手藤蔓的上半身是一個金髮碧眼的小男孩,相貌可愛,臉上還帶著無害的微笑。她如果主動騎上去應該是犯罪吧。
「姐姐,我要進去了喔。」小男孩仰頭看著曉雖樣,儘管舉起曉雖樣的是他下半身的藤蔓,他仍選擇抬起頭而不是放下由藤蔓捆著的曉雖樣。
藤蔓從股溝侵入後穴,緊緻的窄穴讓小男孩眯了眯眼,加速了藤蔓的侵入。曉雖樣沒有露出任何的不適,相反的,終於得到了填充的感受讓她幾乎要發出滿足的喘息……
「噓,不行喔。」一隻藤蔓快速地從地面竄上半空,在曉雖樣的脖子上繞了一圈,貼在曉雖樣的唇上,彷彿情人的手指般輕柔,卻又不可抗拒:「姐姐不可以發出聲音,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呢。」
所有不能出口的聲音又被曉雖樣吞回了嗓子,貼在唇上的藤蔓也入侵曉雖樣的喉道,濕滑冷涼的觸感,似乎分泌著什麼,分明是冰涼的觸手,卻讓曉雖樣感到喉道逐漸灼熱。
身上其他的觸手仍然在曉雖樣的身上攻城掠地,腳心、小腿肚,小男孩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他站在地面,彷彿和眼前淫靡的畫面沒有任何關係,但又確確實實的掌控著這一切。
女體的祕境會是他攻略的城池,然而攀上面前女性腿跟的觸手卻給他了強烈的反饋。
「姐姐不喜歡被觸碰大腿嗎?那好吧。」小男孩有點惋惜的說,同時撤下了捆住了曉雖樣雙腿上的所有藤蔓:「希望你做好準備了,因為我有點不開心呢。」小男孩嘴角的弧度慢慢抑平,臉上的表情嚴肅的不符合臉的年紀。
一隻粗大的藤蔓直直往陰道口而去,毫不留情的直入最深處,沒有擴張、沒有事前準備。或許是藤蔓相對柔軟,又或許是因為早已在植物分泌的成分不明淡乳色液體的做用之下,曉雖樣的前穴被異物這樣粗魯的進入,卻帶給她比後穴溫柔操弄更多的快感。
「原來姐姐比較喜歡粗魯一點呀。」小男孩看到曉雖樣因高潮而渙散的眼瞳,進而加速在兩穴的衝擊:「姐姐水好多,我好喜歡。」小男孩說完這句話,原本不斷深入彷彿要從食道走進胃袋的藤蔓被緩緩收回,留在曉雖樣嘴裡:「小花要給你一點獎勵。」
只見青色的藤蔓柱體上長出淡粉色的花苞,而在曉雖樣的嘴裡的藤蔓則是一陣緊縮後噴出了許多液體。不同於藤蔓刮撓喉道的灼燒感,那些液體是一陣陣清涼,像是在炎熱中午喝的冰鎮檸檬汁,又有點甜;這讓曉雖樣的身子找回了一點意識。
「喜歡嗎?」小男孩問的同時,曉雖樣的後穴又被一跟細小的青藤給探入,她的後穴已經有兩隻正常成年男性粗細的藤蔓,加入的第三隻儘管非常精巧,她也無法承受。
看著笑瞇瞇的小男孩,曉雖樣有種現在正在往她身體裡的細小青藤正是小男孩的感受。她誠實回答道:「喜歡,但可以更舒服。」植物的汁液讓她比平常來的敏感許多,快感自然也成倍增加,她沒有什麼好說不喜歡的。
「很好。」小男孩的聲音充滿愉悅:「你想看看天空嗎?它跟我的眼睛的顏色一樣。」
曉雖樣沒能來得及反應自己為什麼能夠開口說話,也沒能來得及思考男孩說這些話的原因,她感受到前後兩穴的物事正反應著男孩的愉悅,在她體內抽插的速度和評論比先前來的莫測,就像是孩子頑皮的惡作劇。
「我好喜歡天空,所以我的頭髮是太陽的顏色,眼睛則是天空的顏色,你喜歡嗎?」
曉雖樣沒有思考這些掃興問題的餘裕,也沒能做回應,她現在只想把剛才被堵住而無去處的聲音叫出來,但藤蔓就像會讀心術一般又堵住了她的嘴;不僅僅如此,脖子上的藤蔓也加重了力道,紐繳她脖子的力道如此之重,將她整個人都翻了過去,朝向了天空,身下的快樂卻不曾停歇,曉雖樣在窒息中高潮,也將在高潮中死去。
「最後一次的快樂,就看著天空吧?外來者。」小男孩在曉雖樣斷氣前輕輕的說。
青藤將曉雖樣的身體包裹住,而藤蔓上淡粉色的花苞燦熳成艷麗的紅色。
這是叢林又一個平常的一天。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