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2月24日 星期一

20200224噗幣轉蛋

原噗點此

旅人原創孩子、世界觀
CP:雷諾X鈴茉


世界的人分了兩種,有貴族身分的和沒有貴族身分的,這兩種人是雲和泥的差別,一名貴族女子,他想都沒想過現在的情況,有一天自己會在湖邊幫忙守著一個貴族女孩子洗澡。

雷諾做夢都不會想到,人沖洗身體的水聲會這麼大,大過了林子裡一切的聲音,更沒有想過,自己的心臟會在人坐著的情況就跳得如此激烈,彷彿要從胸口跳出那般,女孩子盥洗都那樣麻煩的嗎?到底洗了多久,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腦子無法冷靜。

鈴茉一個女孩子就這麼大膽?放心讓接觸不久的人守著她?她還是個貴族女孩子!不,自己不該繼續想了,雷諾把視線放到了樹上,太陽漸漸下山,林子也昏暗了起來,倦鳥也該歸巢了,才這麼想,天邊就飛來了兩隻鳥,停在了巢裡。

鈴茉洗好澡,順著雷諾呆愣的眼神向上看:「小鳥看起來真恩愛啊。」拍了雷諾的背,這樣的動作讓他嚇了一跳,「雷諾沒有好好的幫我看著對吧?都在發呆,萬一有人看到我的身體怎麼辦?算了,反正我也洗好澡了,你要不要也去,我會幫你看好的,啊,洗澡真舒服。」鈴茉感嘆著,她不是那種典型的貴族大小姐,不過幾天不洗澡的感受讓她不舒服,終於在逃亡途中有機會洗澡了,她的心情好了許多。

「幾天不洗澡都臭了,快去吧!不會讓人看著你的。」鈴茉笑嘻嘻的把雷諾推向水潭方向,本來這樣嬌小的女孩子是推不動雷諾這樣子的體型正常的成年男子的,但雷諾卻順著鈴茉的力道走了,他不知道鈴茉是不是有什麼魔力,讓他心甘情願的順著她,可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相反的,雷諾覺得,這樣的日子也不錯。


2020年2月22日 星期六

222猫の日


222猫の日

陳小姐買了貓耳髮箍,林先生以為是情趣,他內心竊喜,裝做什麼都沒有看到,兩人正在過情人節後他們的情人節。

「什麼日子不是情人節,情人節出去當盤子嗎?我才不要。」陳小姐這麼說的時候,林先生覺得自己難得的浪漫實在是過分多餘,他貧瘠了六百多年才接受澆灌的戀愛細胞,又萎縮了回去。

「說的對。」林先生點了點頭,他們那天只平常的在家裡一同準備晚餐,在林先生給了陳小姐一個稍嫌肉麻的晚安吻後相擁入眠。

林先生並不是動物愛好者,實際上他覺得寵物十分麻煩,所有不會自己清理排泄物的動物都是麻煩,能堅持照顧家裡的盆栽已經是林先生因著陳小姐的最大讓步了,每周都要看著身型嬌小的陳小姐換門前庭院的飼鳥器中的飼料,終於看不下去林先生才做了他在餵養寵物的第二次讓步:「不能自食其力的小王八蛋。」

聽著林先生的評價,陳小姐覺得挺可愛的,一個大男生不愛打電動,沒事就像個老頭子喜歡蹲在陽台曬太陽什麼事情都不做,不愛人多的地方,明明會看著庭院的鳥,卻總稱呼那群鳥小王八蛋,或許這是那人對鳥的愛稱吧。

他們上館子吃了炒飯和小籠包,喝了茶,又去看了電影才漫步回家,林先生在路上又買了盒保險套,他覺得今天是個適合在客廳、在陽台、在浴室都來一遍的日子,他提了半天的袋子裡有著貓耳,卻沒有其他配套,他想或許是陳小姐早已預備好的驚喜,耳朵只是最後一點給他的提醒,洗好澡的林先生坐在房內等著拒絕兩人共浴的陳小姐時聽著潺潺水聲想著。

陳小姐不是那種可愛的女生,相反的她有像男生的短髮,喜歡運動,完全不是過去林先生幻想的情人類型,林先生曾經的理想型式女僕咖啡廳的女僕,而不是一個小男孩般的女孩。

誰讓他就喜歡?林先生的思緒漸漸飄遠,所以當貓耳髮箍套在了他頭上的時候,林先生都還沒反應過來。

「真可愛!我眼光就是好。」陳小姐笑得很開心,意識到貓耳或許是買給自己帶的時候,林先生無奈地抓住了陳小姐要將自己的罪刑拍下來做證據的手,抱起對方放到了床上。

一隻公貓在他心悅的人上纏綿了一夜。

2020年2月21日 星期五

同居三十題-屋頂上觀星


炒了老闆後,林先生隨意的找了不那麼勞累的工作,過往八百年的前生讓他對於委屈自己毫無容忍力。

一個活了八百歲的人呀,他怎麼能忍受一個人的孤單寂寞呢?在認識陳小姐前,過去的納斯雅,現在的林先生從未想過這樣的問題,而在認識陳小姐後,他無暇思考這樣的問題。

陳小姐是一個有趣的人,他們一起登山、一起去將林先生走過的山河又看了一遍,前輩子的景色比現在壯闊,天地間彷若只有他一人,現在的世界喧鬧嘈雜,即便是人們所謂的荒山野嶺,仍有路,也仍然有她。

他們的愛巢建在山上,不僅是山地比較便宜,也因兩人的個性更適合在親近自然的地方,每個夜晚,兩人會躺在屋頂上,看著遠離市區而無光害的星空。

現在的世界已無神話,儘管林先生知道這世界不是科學能夠全然解釋,他卻也不是一個在夜晚構築浪漫的人,他從不談起那段不為人知的前生,盡管前輩子足夠寫成一部奇幻巨作,他從不那麼做,他將自己與過去的自己分得很清楚,他確實從中獲得了勇氣,炒了老闆,改變了生活的方式,但他不是那個會為了和平選擇忍讓暴民,迎來死亡的法師,他只是一個換了輕鬆工作的上班族。

他和陳小姐兩人靜靜地躺在微涼的屋頂,感受身旁人的體溫,談談生活,林先生覺得自己在遇見陳小姐前,他的心從未澄澈的如同他們一同仰望星空那般,又或者,他從未單純的看著星空,而不預言災厄吧。

2020年2月19日 星期三

阿明的惡夢


阿明的惡夢

凌晨三點,薛仲明醒在床上,摀著臉低聲笑著,在做這個夢之前,他已經三天沒有闔眼了,一闔眼,他就會想到那個夢,想到一個悲劇,結果他又做惡夢了。

人生是一場悲劇,當你這麼想的時候,你就逃不出來了,不斷在輪迴中循環往復。

「去你的。」薛仲明整理了一下情緒,臉上歛去表情的狀態看著有些駭人,或許是凌晨三點本身就是個可怕的時間,幽魂在人間游蕩著,追逐著生前影像的時刻;起身給自己倒杯水,薛仲明喝了幾口溫水,再次嘗試入眠。

阿明在校園前,校園看起來陰森森的,灰色的校園大門看起來充滿壓抑,或許學校本來就是這樣的地方,扼殺夢想,像給鑄模一樣的往人腦裡灌水泥,一群失去了想法的人們殘害著下一群活著的人,製造無數行屍走肉的地方,或許這些想法只是因為今天是禮拜一,現在是上午七時,該進校園了,阿明的心中充滿著倦怠感,或許是課業繁忙也不一定,阿明這麼自我安慰著。

數學老師點阿明起來回答問題,他回答不出來,被罰站了和班上許久沒有清理的垃圾桶一起,垃圾桶裡似乎有幾隻蒼蠅,大概是上周有人在裏頭丟了什麼食物沒有清理乾淨吧,老師的聲音模模糊糊,漸進漸遠,不知道是不是早上沒有吃早餐的原因,阿明覺得自己的狀態似乎不太對。

再抬眼他在校園的一隅,停車場附近種了許多高大的樹,誰知道這些木頭是什麼木,或許是槐木吧,樹上垂著一串串的白花,看起來還滿漂亮的,順著槐樹往下看,停車場的附近有塊石碑,石碑上寫的應該是創校者最喜歡的一句話:「開源節流。」如果想賺錢為什麼要做教育業?莫名其妙。阿明想,教育業還不是為資本家服務的人而已嗎,君不見銀行也要開學校?

不過不記得自己為什麼在這裡的阿明仍然往石碑的方向而去,卻發現上面的字不太一樣:「陳暮雲之墓」,很眼熟的名字,誰?

阿明一腳踩在了石碑前的棺木上,破了一個洞,把腳拔出來以後,阿明把棺蓋往旁邊一扔,見到裡面的物事,是一副焦黑的人骨,人應當是白骨,但這副骨頭或許只是誰想嚇人用的吧,全是黑的,骨頭上還有一張黑紙用白字寫著「罪刑狀」,但下面沒有更多的文字了。

阿明的背後有人,是個長得不醜的男人,對他露出溫和的微笑:「同學還好嗎?怎麼這個時間點還在學校呢?」阿明抬頭看了看天空,烏雲密布,也不知道是什麼時間點,或許早已放學了:「我要回家了。」阿明警惕的看著男人,他的服裝雖然是學校警衛,但阿明一點印象都沒有,可能是新學期的新警衛也不一定,語畢他對警衛點頭後朝著校園門口跑走了。

不斷的奔跑,也不知道有多久,阿明在海邊見到了許多的消波塊,海浪在消波塊上拍打著,四處都傳來嗚鳴的聲音,可能是海浪拍在了某個地方,而海風吹過造成的聲音吧,阿明四下打量這片海岸,熟悉,卻也陌生,循著記憶阿明找到了一個洞,洞裡有尊地藏王,地藏王的身體背後有張紙條,紙條寫著一處地址。

那是阿明的家,循著地址阿明找到了自己的家──一座孤兒院,破舊的遊樂器材上掛滿了布偶,缺了眼睛的、缺了耳朵,或者缺手缺腳的布偶,畢竟是孤兒院,又是孩子,玩具的破損無可避免,阿明習慣的走在孤兒院裡。

他不知道院長去哪裡了,其他的孩子今天也顯得格外安靜,風吹在孤兒院破舊的房舍上,發出了咿咿呀呀的聲音。

阿明決定到自己的秘密基地,孤兒院後的小山坡,那裏有棵高大的樹,樹上綁著做工簡陋的小鞦韆,才走了一段路,阿明發現四下都是黑色與白色的緞帶,綁在一枝枝的草上。風吹過便四下搖擺。

哭聲。

阿明往山的方向走去,哭聲越發清楚,他看見人們抬著小小的棺材,那麼小的棺材,只能是裝幼兒的,他的朋友們都在那,阿明拔足狂奔,趕在入棺前一刻到達了山頂。

靜極了,一點聲音都沒有,那裡也沒有棺材,只有一個放棺材的坑,阿明看著人群,人群也看向了他,人們的臉上面無表情,氣氛肅穆的像在哀悼人的逝去,而他,他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了。

他躺了進去,濕潤的土壤掩埋了他的口鼻,有東西在他的身上蠕動,是蚯蚓嗎?還是蟬的幼蟲呢?聽說,蟬會在土裡存活很久,不同的蟬有不同的時間,以避開掠食者,保存生命。

他的嘴裡有東西,腥澀的味道,隨著他口裡的東西的猛進,他的胃感到抽疼,熱辣的胃酸走過食道,又只停留在食道,疼痛讓他想要閉上嘴,「啪!」他的臉上被狠抽了一記耳光,有人俯身在他的耳邊講話,他卻聽不到,帶著體溫的話吐在他的臉頰上。

他吐了,吐出了一隻隻白色的雞母蟲,看不見的人把一隻隻雞母蟲撿了起來,扯著他的頭髮來到了海邊,又將他踹倒在地,他被自己的血給迷了眼,努力的眨了幾下,只見到地藏王慈祥悲憫的微笑。

他像是魚,沉入水底,只是他吐不出泡泡。

一隻腳踹開了他的棺木,他如同一張紙般的被人拿起,又被人輕飄飄的扔在地上,他如草芥、如薄紙,他如天地不仁的芻狗。

時間是凌晨三點,薛仲明在床上醒來,噩夢過後的情緒席捲了他,他又悲又喜,在床上低聲笑著,笑聲在夜半三點顯得格外令人心驚,薛仲明沒有在意是否有人會在這個時間聽見,他如幽魂般從床上起來,遊蕩在室內,替自己倒了一杯水。

想必今晚會有個好夢。晚安。

薛仲明如此告訴薛仲明。

2020年2月18日 星期二

春天

隨筆

她不信任你,乃是因你出生於春天,令她想起那一個擁有溫柔笑容,卻無情離去的人。

春天是她最討厭的季節,她的世界只有寒冬,惟有那般,她的屍體,空無靈魂的身軀才不會腐朽,讓純真發臭的味道四散,言明她曾是個天真的女孩。

為此,春天出生的你是一切過錯的結果,是一年的謊言。

她不信任你,因你出生於春天,有著媲美繁花盛開的微笑。

2020年2月17日 星期一

20200216二創轉蛋 遊戲王5Ds CP傑京

原噗在此


遊戲王5Ds
傑克亞特拉斯 鬼柳京介
*沙盒世界世界觀


少年仰望星空,他聽不見神國,那一天流星墜落他奔跑著追了許久,遠到回頭只見村落的燈火渺小的像天邊的星,而後看見了一艘泛著銀白色光芒的不明物體,那是什麼?他見到銀白色物體開了一個口,出來了一個彷若神祇的男人,白色無縫的衣服,高大的身軀,從未見過的髮色和眼睛。

「游星那個傢伙嘗試了什麼新東西嗎?壞掉了吧,不知道聯繫不聯繫的回去……」傑克.亞特拉斯,那名從白色二級私造艦下來的男人,敲了敲艦艇的外殼自言自語:「先確認位置吧。」

他轉頭想找個可以讓他把身上定位器放好的地方,卻看見一名灰藍髮色的少年正用一種見到珍奇異獸的眼神看著他,那種眼神摻雜了太多,興奮、激動、崇拜……都是傑克熟悉的眼神,身為一名沙盒冒險者,無論是在原沙盒,或者是像現在這種情況,冒險者都是人們崇拜的對象。

傑克知道他們崇拜的對象不是自己,只是出於對未知敬畏,進而佩服自己的膽識,但說起來不知道是他的幸運,在幾次的探索新沙盒之中,他並未遇上致命的危險,就連受傷都很少,這次艦艇差點失控墜落,已經是他遇過的情形中數一數二艱難的了,不知道少年能不能溝通?不能的話就麻煩了,希望轉譯器能用,不然就只能記憶刪除了,聽說很痛,傑克還沒有用過,也不想那麼做。

「你是什麼?」少年,鬼柳京介發現高大男人注意到了他的存在,他打起勇氣詢問,他希望男人是神祇,能夠帶他離開這個地方,他的生活除了種植就沒有別的活動,無聊就像是詛咒一般糾纏著他們的世世代代,他渴望離開,去往外面的世界,聽說遙遠的王城有勇士,他們會見到神,還有與神反抗的魔鬼。

如果神決定了這個世界上的一切,包含了他生於此註定的無聊,那他寧可成為魔鬼,鬼柳無數次這麼想過,直到今天──他遇見了傑克.亞特拉斯,一個從天上掉下來的男人,開口後,鬼柳見到傑克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後回答:「傑克.亞特拉斯,和你一樣是智慧種族。」

「你是神嗎?」傑克並不意外聽到這種句子,低發展程度的世界就容易出現這種狀況,他比較意外的是這裡使用的語言和他用的語言差異不大,反正也不急著回去,他決定和少年聊聊。

一聊就停不下來,他們相處了許多個地球天,少年的氣質並不像是多話的少年,但在傑克面前,他總有問不完的問題,每個下午少年就會從山腳一路奔向山頂,好奇的看著傑克的儀器。

「你要回去嗎?」有次少年這麼問,而傑克回答:「對,那裡還有我的朋友。」儘管沒有家人,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還是有的,游星、庫洛、十六夜、小天才龍可和他哥哥……許多的羈絆,然而灰藍髮少年問的問句讓他一愣:「我們不算是朋友嗎?」

「……」一向對於自己的決定和想法十分清楚,做了決定便不改變的傑克第一次感到了遲疑,這個少年是朋友嗎?他不應該和原住民有過多接觸的,雖然沙盒探索施行法尚未頒布,傑克也不認同與其它沙盒住民過多的接觸的行為,而認識灰藍髮少年是個意外。

意外的讓他不知所措。

「帶我走吧?傑克,我想去看看你說的地方,你不是說你的姓氏是地圖的意思,想走遍地圖、超越地圖嗎?」鬼柳京介十分激動,這些話他想了很久,他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不說出這些話,他或許就再也無法離開他沉悶的人生,也將和這個男人分離,他不知道他自己對男人的心情是什麼:「我也想超越,超越村子的命運,超越自我。」

──男人若是就將如此離去,他的靈魂也會失去一半吧;鬼柳京介這麼想,和傑克的聊天讓他見到的世界更為廣袤,鬼柳相信自己也不會只屬於偏安在這無聊的,世界的一隅。

少年後來跟著男人離開了,前往男人口中沒有神的精采國度,鬼柳始終認為世界上有神,不然是誰創造了傑克.亞特拉斯這樣神一般的人,救他離開了貧乏枯燥而無味的生活?他的人生直到遇見那個金髮紫眸的男人才真正的開始了。

崇拜傑克,把他當作是神的這種想法直到鬼柳將傑克關在書房睡覺後才改變,偶爾,必要的枯燥會讓人生充實,那才是禽獸一般的傑克需要的。

2020年2月16日 星期日

20200216原創轉蛋-2 內容R18

原噗點此

旅人原創孩子、ABO世界觀
CP:松久&玉兔

兩人是在游泳隊上認識的,儘管甲乙組有別、男女有別、Alpha, BetaOmega也有別,畢竟學校的場地也就只有一個游泳池,不論再怎麼避開,總有遇上的時候,玉兔對松久的第一印象是親切的Alpha學長,也沒有嚴重的大A主義感。

松久對玉兔的印象則不太一樣,本來運動就是一件耗費體力的事情,更遑論游泳這種耗費體力的事情了,Omega參與這種運動是少而少的,身為Alpha組副隊長的松久坐在隊室的椅子上聽著新生們一一介紹自己擅長的泳姿、組別時,奶金髮色氣質冷峻的Omega還挺令人矚目的。

Omega的身體一向脆弱,還有發情期,松久與玉兔所在的學校也經過多次協商才保留了Omega的隊別,但人人都知道Omega游泳的比賽沒有什麼看頭,有些項目甚至只要報名就會得名,只不過是在保護與Omega身子同等脆弱的自尊心而已。

顯然玉兔不是那麼想的,自主去練習的松久看到了Omega少年纖細的身子,白皙卻不瘦弱,是長期運動的人才會有的身材,泳姿也十分漂亮,蝶式在水面上滑過的弧度,不知怎地讓松久想起了在草原上的兔子,他們也就此結下不解緣。

相處久了,玉兔才知道松久的嚴格,和最初的印象大為不同:「三十一秒八,慢了三秒,你的五十公尺衝刺怎麼了?」松久在岸上掐著錶,對著剛游到岸,還來不及韻律呼吸,就聽見松久冷漠而無情的問句。

「我……」玉兔剛要開口講話就被松久打斷:「先呼吸。」玉兔扶著岸做了幾個韻律呼吸之後又聽見松久從岸上說:「緩游吧,然後就上岸了,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學長,都是男生我自己回去沒問題的。」玉兔聽到松久的話,下意識反駁,他並不想要得到特殊對待,這是他一項的原則,他是Omega沒錯,但他先是人,而後才是Omega,他沒有與別人不同。

「我也要洗澡,快去洗,我等你。」松久卻沒有回應,只是自顧自地提起了放在一旁的泳具,往浴室走去。

緩游過後起來的玉兔覺得身子十分不對勁,在測秒時他早已感覺不太對勁,明明今天的水溫是適宜游泳的攝氏十七度,縱然他在泳池游了許久,全身都散發著熱度,今天身體的熱,卻熱的像是……像是慾火焚身,像是……發情期。

游泳館早已空無一人,若非他和松久是游泳隊員,松久又是泳隊副隊長,有鑰匙,怎能讓兩人在大晚上的加練,是了,松久,松久為什麼要對他那麼好?什麼狀況下一個Alpha會毫無芥蒂的靠近一名Omega?玉兔總覺得他的意識有些模糊,身體的灼熱和來自本能的慾望讓他想要,他迫切需要一名Alpha

「玉兔?」從澡間走出的松久見到玉兔,並聞到了空氣中若有似無的青草味,迅速理解了狀況:「你發情了?你的抑制劑呢?」

「昨、昨天用過的,今天失效了,哈,學長,我沒有Alpha,標記我吧。」松久一邊忍耐著他暗戀的Omega學弟身上不斷侵蝕他理智的賀爾蒙,一邊抓著他的學弟到Omega澡間,現在沒有人,而澡間裡有抑制劑,只要打下去兩人就能避免這樣的尷尬情形了。

「不要,不要抑制劑。」發情的Omega力道十分大,才到Omega澡間內,玉兔已經掙脫了松久,並且一把把松久給推倒在泳池閉館前才有阿姨打掃過的乾淨地面上,本來身上就只有一條泳褲的玉兔壓在洗完澡也只穿了輕便衣物的松久上:「起來!」松久覺得自己的理智快到極限了。

「我不要。」玉兔拒絕後還用唇舌堵上了和本能作戰,想說些什麼的Alpha,一手撐著地板,另一隻手則把貼身的泳褲給拉了下來,發情的Omega的穴口要比平常濕潤許多,全身赤裸的玉兔在松久身上不停的磨蹭,想將散發著松樹氣味的人生吞入腹,奈何毫無經驗讓他只能依憑本能地靠近Alpha卻不知下一步該如何,但他脫掉了松久的褲子。

你自找的。」松久再也無法忍受下去了,不僅生為Alpha無法忍受Omega的誘惑,松久也耐不了自己喜愛玉兔的心情,已經拖太久了,抑制劑對於陷入這樣狀況的Omega只會造成更大的傷害,將趴在自己身上的Omega給抓了起來,兩人的情勢一轉,Alpha以天生的體能優勢將Omega給壓在身下,用手指輕碰了幾下隱密之處後,松久便將自己的身子貼近了玉兔。

他的陰莖緩緩沒入玉兔發情而濕潤的菊穴,這種感覺,很好,松久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即使因長年游泳而腰力很好,在本能的帶領下他的進出並沒有任何滯澀感,他仍然感覺到了一種自己正趁人之危卻又無比滿足的背德感,他的靈魂在他肉體的牽引之下被攪動、拉扯,他彷彿是又不是自己,像是野獸般的只知道侵略,在玉兔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玉兔的臉上泛著情事的潮紅,儘管與松久兩人相識的時間愈長,他愈沒有當初因陌生而冷漠的距離感,學長和學弟、副隊長和菜鳥隊員、AlphaOmega的關係,仍然是他們沒有戳破的距離,如今隨著意外,他們再無距離,松久的每一次擺動都帶給他無比的歡愉感。

想要、還想要,玉兔的每一次呻吟都表達著這一件事情:「標記我。」一次突進當中,玉兔因快感而走調的聲音終於讓松久在兩人身上都留下彼此的愛意。

「我都不知道你是這種人!」泳隊隊長在隔天看到松久連袂玉兔到了泳池時開玩笑地對著松久說,又轉向玉兔:「如果他太過分你可以請假。」

「恭喜恭喜,脫離單戀。」拍拍松久的肩,泳隊隊長轉頭衝著泳隊吼:都在混!趕快下水!想脫單嗎?好,今天誰最慢留下來打掃游泳池!看什麼時候有空脫單!

「我會陪你留下來打掃泳池。」松久認真地對玉兔這麼說。

20200216原創轉蛋-1

原噗點此

旅人原創孩子、正常世界觀
CP: 黃棣X郭望 是的就是皇帝企鵝和國王企鵝這兩種王企鵝屬動物



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郭望的,黃棣其實也說不太清楚,似乎是在搶走其他長輩們的注意力的時候,又或許是在更早,見到同樣長得可愛的男孩卻得到了不一樣的待遇的時候,郭望就悄悄住進了他的心底了。

搬家的原因一方面是因為家人的工作,一方面也是黃棣的家人希望讓他離開那個在年幼的他心底深處留下創傷的環境,那時他的年紀很小,其實具體的事件也在時光中消磨而淡化,他記不清楚了,或許他曾受過傷,又或許他早就活成傷口的模樣。

與怪物戰鬥的人,應當小心自己不要成為怪物。當你長久凝視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你。」尼采說這句話的時候,是怎麼思考的?黃棣很認同這句話,在他被忌妒而排擠的時候,他同時也成為忌妒他人的人,他忌妒郭望,黃棣他擁有一切好,卻沒有郭望的天真愚蠢。

郭望那一頭細軟的棕紅色頭髮隨著年齡成長也漸漸烏黑了起來,似乎有人是這樣的,年紀小的時候,頭髮又細又軟,長大後就漸漸褪去了當初的模樣,其他人或許只是喜歡郭望的外表,就像有些人只喜歡寵物狗幼年的模樣,一長大後就因為飼料費、照顧的麻煩而棄養在外。

黃棣知道他不會那樣對郭望的,他是不一樣的,他喜歡郭望不僅是他的外貌,更確切的說,他喜歡郭望的外貌不過是最枝微末節的理由,他愛郭望是因為他的本質、他的個性,甚至不出於任何理由的喜愛。

再次遇見的時候,他已經高過了郭望許多,但高了的不只有他的身高,還有對他的佔有慾,郭望不知道他自己對黃棣多有吸引力,兩人分開後,黃棣的生活雖然平順,但更多的是無聊,失去生命樂趣的無聊,郭望每次吃了虧沒有發覺,只是暗自懊惱自己的笨拙,給黃棣的前半生,和未來的每一天都增添了色彩和樂趣。

「哥哥,三年不見了,真的一丁點都不想我嗎?」黃棣很想郭望,在離開的第一個禮拜,就覺得自己像失去靈魂的娃娃,他或許是偏執了,但又如何?那些看不見郭望好的人,根本不值得與郭望相交,所以再見面的時候,看到郭望仍是過去的模樣,黃棣先是喜悅,而後是心疼,喜悅於他的寶藏沒人發現,心疼於郭望對自己的魅力毫無自覺。

黃棣吃了閉門羹但並不在意,郭望還是那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儘管知道黃棣自己現在的形象做出當年的樣子實在不太美觀,但又如何,黃棣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他只在意對方對自己的反抗彆扭,像隻受到驚嚇而炸毛的貓,他得安撫,幫他順毛,替這隻貓套上項圈和鈴鐺,給他名字,成為他的所有物──黃棣的郭望。

「哥,身高不是我能控制的嘛,對不起……」但這樣也好,他可以將郭望給藏起來,黃棣一邊委屈的撒嬌,心底卻全是得意。

「哥,長度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嘛,再來一次嘛……」那就是後話了。

紫陽威三人行


和朋友家三人行(紫雲、陽、威因)的圖文交換產物,同時也是這幾次寫出來終於有下標題的東西,我真心起名廢。





陽光

日光灑落在挑高的落地窗前,外頭的風光正好,陽坐在椅子上,半瞇著眼睛,享受著近日來難得的太陽和微風。

「喀。」椅子旁的矮桌上傳來白瓷茶杯與茶盤輕碰的聲音,陽沒有抬頭,不用思考,一定是紫雲;熱水緩緩被加入茶壺內,春天微涼的空氣中增加了些許帶著伯爵紅茶特有果香的溫度,在矮桌上放下了盛放著餅乾的小茶碟後,腳步的聲音漸遠,復而趨近。

此時陽才把頭轉了過去,看著紫雲修長的手拿起花紋典雅的白瓷壺,在和茶壺同款的對杯中倒入紅茶後,坐在了矮桌另一旁的椅子上,每次看紫雲替自己倒茶,都像是一種藝術,一種享受。

「不無聊嗎?」坐下後紫雲才問陽,對他來說,把時間花在看每天都沒有什麼差別的環境,實在是沒有什麼意思。

「不無聊。」陽搖搖頭,捧起了茶杯低低的吹了一小口才喝,茶入口而不澀,紫雲的泡茶技術是真的很好,儘管他似乎對這一點沒有特別的感覺,彷彿泡茶只是幾道程序,陽看著紫雲對著這一切沒什麼觸動,從過去忍耐著無聊,到現在變成了習慣,只是想陪著她而顯得安靜,突然就想說些什麼話:「這點你和威因實在不同。」說完,像想起什麼似的,陽笑了。

「什麼東西?」雖然早已習慣三人生活,但只有兩個人的情況還從陽的口中聽到威因的名字,對紫雲來說實在是不太友善。

「這些啊。」陽抬起了手,紅茶在杯子裡晃了晃,停了手上的動作,陽努了努嘴示意紫雲看看窗外。

「花園怎麼了嗎?」紫雲順著陽的表情向窗外看,即便他知道那裡沒有什麼事情,和過去幾天也差不多,沒有什麼新奇的事物。

「這就是差別。」把茶杯放在茶盤上,陽從椅子上站起身,主動的走到了紫雲的面前,因為紫雲坐在椅子上的關係,陽微微彎腰,在紫雲的額頭上不帶意味的輕吻了一下,又站起身,看著窗外的花花草草。

「他們生命很短暫吧,但之後又會再出現,好像沒有什麼分別……很多愁善感吧?就是像這樣的生命,人類、花草和小動物都是,在漫長的生命中存在過又消失的事物,如果這一刻不珍惜的話,下一秒或許就會不見了。」陽注視著外面,話語輕的幾乎讓人聽不見,但陽知道,每一句話都很清楚的傳達到了紫雲的耳裡,從過去就是這樣子,陽有的時候會莫名地散發著一種讓人無法靠近的悲傷,好似下一刻他也會如同逐漸小聲的話音一起消失,總得做些什麼才抓得住他,紫雲想。

「不好懂嗎?」陽回過身,對著站起來朝自己靠近的紫雲笑了笑:「沒什麼啦,只是前幾天的陰雨天快把人悶出病來了,今天天氣很好吧?陽光很好吧?」

「還可以吧,跟平常差不多。」被陽的笑容給晃花了眼,紫雲把視線投向了窗外,又轉移了話題:「等等你想要吃什麼?」

「我想想,吃馬鈴薯燉肉好了!謝謝紫雲媽媽!」陽回答完之後就快步的溜走了,留下今天不知為何有些遲鈍的迷霧惡魔:「……陽!」算了,紫雲看著陽連背影都透出的愉快想著,雖然他感覺不出今天的陽光好在哪裡,但他知道陽的好就夠了。

今天的陽,依舊是生命的光,一道有溫度的光。









「……」即使早已接受三個人的生活,但離開陽的這幾天,陽的身上全是紫雲的味道。

「怎麼啦?回來了還不開心嗎?」相處了很久,陽早已知道威因的性格,即便是面無表情,陽也知道身邊這隻大獅鷲的心情好像從原本的開心變得有些不愉快,於是便主動開口問。

「沒有不開心。」威因搖了搖頭,他是真的感到愉快,和陽在一起的每一個時刻,都是愉快的,正因如此他才不想要陽有任何的擔憂困擾,為此他可以忍耐,忍耐喜歡的人身上不止有她胸口的那個契約記號,還有紫雲更為囂張而顯露在脖子上的記號,把陽給抱住扣在懷裡,一言不發。

──那又如何呢?佔據在她胸口的是我。

陽沒有動作,只是雙手輕輕環著威因的腰,其實在陽的眼裡,威因也好,紫雲也是,都是缺乏安全感的孩子,即便過了那麼久,身高都比她高了,也看起來都是大人模樣了,甚至都成為戀人了,有些小東西、小心思仍舊是過去的模樣,或許那就是本質吧。

任由威因抱著,陽的記憶飄遠,漫長的生命讓她經常需要遺忘,發生的事情像是雨滴,攪混了小池塘,卻也會在時間沉澱後再次沉積在塘底,直到池塘再也沒有空間為止,好幾次她都覺得自己要裝滿了,直到紫雲和威因,不再是孩子的模樣,他們在一起了,三個人,同時的在一起,小小彷彿要滿溢的池塘,才又擴大如同大海般廣闊。

陽不是沒有想過他們是出於習慣和占有慾,才產生了愛的錯覺,但有些事情不是想了就能夠得知真相的,事實上,他們每個都或多或少的有著自己的心事,用自己的溫柔保護著對方,人類有句話:「兩個人的世界,容不下第三者。」,但他們仍走向了三個人的狀態,陽知道威因和紫雲在這段關係之中或多或少都存在著對愛的疑惑,只不過惡魔的觀念裡對愛的淡薄讓他們毫無所察,愛的本能卻驅使著他們做出相應的動作。

「都多大了還吃醋?」覺得抱得差不多了,陽想從威因的懷裡鑽出,卻得到了加重力道的禁錮,雖說加重力道,卻也不是無法掙脫,威因只是用動作表達了自己的需求,而陽也如他所願的停了動作。

「那就再給你多抱一下吧,真是的,都在想些什麼。」陽微踮腳尖,伸手揉亂了威因的頭髮:「好軟,真可愛。」不意外的威因抱著陽的手伸了一隻把陽在他頭上作亂的手給拿了下來抓住繼續抱著:「真的很可愛,但我也是真的愛你,戀人那種,威因呢?喜歡我嗎?」

「喜歡,很喜歡。」威因回答,陽知道兩個惡魔都對可愛的詞有點感冒,卻不能欺騙自己,兩個大人一樣的惡魔在她眼裡可愛之處多的跟頭髮一樣,經常情不自禁的就會做出逗弄兩個惡魔的舉動,而後在他們兩個充滿佔有慾的動作中感受契約上傳來的情緒和難以言明的思緒。

即使惡魔不知道如何說愛,這種各退一步卻又各不讓步的在最明顯和最重要的位置留下了契約,就是愛呀,對於兩個惡魔在這種事情上異常的執著,又十分笨拙的表達方式,陽真的覺得很可愛,而且笑了出來,她把頭埋在威因的胸口,肩膀一抖一抖的偷笑著,笑得差不多了抬頭看見威因面無表情的臉上難得的疑惑。

「不告訴你為什麼。」陽的手又從威因的手中抽出,這次更用力的揉了揉威因的頭髮:「手感真好。」








永恆

「今天不想做的事情,就明天吧。」試圖幫忙整理家裡的陽將手上的東西隨手往桌子上一擺,攤在了沙發上,雖然說是幫忙打掃,其實也不過是例行性的把架上的東西拿起輕輕擦拭,或者拂去肉眼看來並不存在的灰塵。

「時間很多所以沒有關係。」自我解釋了一句,陽將視線投向另外兩個正在做事情的伴侶,注意到陽的舉動,威因很自然的結束手上擦拭的花瓶,將陽留在桌上的東西給拿起,準備歸位,紫雲則還未做完手上的事情,只能用嘴表示他的態度:「你不要幫倒忙就不錯了,坐著等等我端茶。」

聽聞紫雲的話,陽大聲回答:「好!」一邊調整了自己癱軟的坐姿,像是小孩子在等待糖果一樣的坐得端正而乖巧,威因收拾完陽留下的殘局,也沒有繼續整理家務,而是站到了沙發的椅背後,雙手輕輕揉捏著陽的肩膀,手掌下陽的肩膀纖細而脆弱,好似稍加用力就會斷,威因手上的力道又放輕了幾許。

「用力一點,左邊左邊,靠左,對,好舒服。」陽在威因溫柔的按摩下舒服的像隻打呼嚕的貓。

「借個過。」紫雲拿著茶具,肩膀用力的擦過了威因的身體,過了還回頭給了威因一個燦爛的微笑,將茶具放到了茶几上後:「啊,你這幾天都不在,我都忘記有你的存在了,威因你再去廚房給自己拿個杯子吧。」

「……」威因卻是沒有移動,手仍然輕輕的在陽的肩膀上按摩著,還給紫雲一個冷冷的眼神,空氣中的火藥味漸漸濃厚,陽好奇兩人怎麼停了下來,便轉頭看到這一幕,開口緩解:「威因在幫我按摩,紫雲你別那麼小氣就順便回去拿嘛,順便我想吃水果。」

「你想吃我就要切嗎?」紫雲回嘴,腳步和手上的動作不停,倒完茶以後一屁股就坐在了陽坐的沙發上,手順過了陽的背,頭還斜靠上了威因正在按摩的陽的肩上,由於身高差,紫雲的動作看上去並不是舒服的樣子,但他就是要把頭靠在那,抬著頭看把手收了回去,神色陰鷙的威因,給了威因幾個屬於勝利者的挑釁眼神。

「威因去哪?」感覺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陽抬頭發現不見威因的蹤影,便問一直都和威因眉來眼去的紫雲,得到了毫無感情的一句:「我怎麼知道,搞不好是終於知道自己的去處就離開了。」抹黑家人兼情敵的話語。

「太幼稚了,你都幾歲還這樣。」聽完紫雲的回答,陽哭笑不得的做出評價,順道把那顆在肩膀上很重的頭給推開:「不要因為威因都不講話就欺負他。」

此時威因恰好端著一盤水果和自己的杯子給走了過來,也坐下在沙發上,沙發很大,雖坐了三個人卻毫不擁擠,叉了一塊蘋果往陽的嘴巴送,陽咬下了蘋果並接過叉子,注意到了威因的手上有道小小的新傷口:「切水果切出來的?」放下了叉子,抓起威因的右手看了看,雖然知道對惡魔而言這種小傷不算什麼,但還是產生了心疼的情緒。

在陽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威因的手上時,威因難得的嘴角有了幾不可見的弧度,往紫雲看了過去,又低頭回答陽的話:「不小心的,小傷。」

抽回陽關注的手,用右手又叉了一塊水果給陽,將左手放到了陽和沙發之間,把紫雲的手給撥開,把陽的腰往自己身靠近了些,紫雲想做些什麼阻止自己想往陽身上靠的動作,卻發現水果盤上沒有叉子,只有陽手上的那一隻,和威因的話:「陽餵我。」

        紫雲站起身往廚房去拿了兩隻叉子,一隻被用力的塞在了威因的手裡,另一隻則自己拿著用:「自己用自己的,是沒有手還是不嫌口水髒?」完全忘記了接吻的時候,不僅唇瓣相貼,舌頭還經常不斷深入對方互汲津液。

        「好了!不准吵,自己吃水果!」陽打斷了兩人有聲及無聲的較量,三人安靜了幾分鐘後,陽發現兩惡魔似乎又在進行無聲的較量,注意力都不在自己的身上,或許其實紫雲和威因才是真愛?陽不禁這麼想,然後一左一右的摟住了兩個大男生的手。

「左邊右邊都有你們,真好。」

2020年2月13日 星期四

萊昂的視角


萊昂的視角


猶克納是個聒噪的人。

他可以把一個故事講上成千上百次,每次都新添了一些上次沒有的內容,他是一個愛吹牛的人,一個恨不得全世界都喧囂起來的人。

        他到底怎麼加入我們的旅程的?這個故事被猶克納講了數千萬次,沒有人知道這個故事的原貌了,我想我們或許只是習慣了猶克納的存在,所以才包容他的吵鬧,在營火邊喝著略苦的艾酒,聽他說東大陸的美女長什麼模樣,我總覺得聽起來像是攝魂的女妖一樣。

        新來的小妹妹被猶克納逗得哈哈大笑,完全忘了矜持,那是好事,過於矜持總是容易死得快。

        「猶克納,你是靠你那張能說會道的嘴遊歷天下的嗎?」傑克這麼問,我想他可能有點喜歡新來的小妹妹邦妮,傑克真是禽獸,他的年紀足以做邦妮的父親了吧?

        「我以為這麼久,你知道我英俊的臉龐才是原因。」猶克納毫不在意的回答,臉上掛著賤兮兮欠打的笑容,或許只要有人和他說話,猶克納的心情就挺不錯。

        他應該去做行遍大街小巷都會受人愛戴的歌舞團成員的,這樣才能滿足他需要被看見的慾望,或許是因為他長得太普通才沒有成功做歌舞團成員?他普通到除了長年掛在他臉上的微笑能給他的臉增加些許特點,若是將他扔入人群中,縱然是日夜相處的我們,也不見得能認出不笑的他。

        其實猶克納能留下也是很正常的,他的身手很靈活,平時用的是一種叫繩鏢的武器,我只聽刺客用過,但猶克納平常也不探路,從不做刺客的事。

大概,就是不務正業吧?

但危急時他的繩標無比準確,這方面真不知道從何解釋他一刻靜不下來的性子是去哪,在何時練的。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吧?但猶克納是個可靠的夥伴。

20200213擒人節轉蛋-2


趁情人節前來一波惡搞情人節的轉蛋,原噗被我引爆了,總之以夠ㄎ一ㄤ、夠麻「擒人」為主寫了兩篇轉蛋,這是其一。


旅人原創孩子。




今天全世界的氣氛都很奇怪,具體怪在哪裡卻無人能說出,常言道遇上意外之前,人永遠不知道什麼叫做正常,或許今天也是正常而忙碌的一天吧,路西斯想。

直到第五個精靈被矮人給追著跑的時候,或許還是有什麼怪怪的吧,這麼想著,路西斯把原本因為天氣很好而打開的窗子又關了起來。

「碰!」整準備一天都要窩在屋子裡和平的過一天的路西斯家門被撞開,聞聲而去的路西斯看見是一隻兔子,哪來的?……兔子能撞開實木的門嗎?他是不是該換門比較好。

隨著兔子的是一隻野豬,……又是哪裡來的?等等,是野豬啊!

路西斯雖然覺得野豬肉還不錯吃,但是眼尖的他發現後面追隨的東西好像不只有一隻野豬,整個世界都亂套了吧?

他的房子!顧不著了,路西斯翻窗逃跑了,希望烏魯普能趕快從龍島回來救他,已經出門三四天了,也該回來了吧。

跑了約莫一個小時,路西斯覺得全身無力,但總算是甩掉了身後的一大堆麻煩,到底為什麼會被動物追趕!這裡又是哪裡?四處都是樹林,他家附近一個小時的距離有這片樹林嗎?

「追到啦!追到啦!」一隻會說話的鳥站在樹上說,路西斯抬頭一看,不只是鳥,天空被一大片陰翳給籠罩。

原來是龍呢……是龍呢……龍呢……呢,這不是烏魯普嗎?

天上的龍看見了路西斯的身影,直衝而下,沒有化成人形,將路西斯身邊所有的樹木都給壓倒了。

「擒到啦!」巨龍大喊,因為聲波的關係,樹林又是一陣破壞,無數隻蟲鳥從被毀壞的樹林中飛出。

烏魯普半夜被一隻手給打醒,看著不斷掙扎的路西斯,正思考著要不要把人類給叫醒時,人類突然大吼:「烏魯普!」,把他嚇了一跳,但又感覺有點開心。

他的夢中有他。

人類醒了,並且拒絕和他睡在同一張床上。

我招誰惹誰了? 夜半被趕出門的人形巨龍這麼想。

20200213擒人節轉蛋-1

趁情人節前來一波惡搞情人節的轉蛋,原噗被我引爆了,總之以夠ㄎ一ㄤ、夠麻「擒人」為主寫了兩篇轉蛋,這是其一。

旅人原創孩子。




他們昨晚摟著一起睡了,馬修很享受這種懷裡有溫度的睡眠,儘管他的睡眠品質一直很差,昨晚他睡得真好。

直到陽光晃眼,他才依依不捨的睜開眼睛,往懷裡想看看他珍惜的人:「昨晚很累吧……」馬修正想要這麼說幾句調笑的話,卻發現懷裡空無一物。

不至於吧,他知道自己的小戀人是個勤勞的小裁縫,但至於第一天就跑得不見人影連根毛都不見人影嗎!他有過分成這樣嗎?原本睡了一個好覺的馬修,心情瞬間惡劣了起來,整個人都散發著濃厚的氣壓,任誰見了都會退避三舍。

──道格拉斯!要找到他,抓起來關。 如果思緒能夠化為文字,馬修內心的文字就像是加黑加粗的裁縫店招牌大字,簡易清楚明瞭。

馬修沒有注意到,被窩裡那慌亂之中掉落的黑色羽毛。

找了半天仍然不見人影,馬修的心情已經不如原本的憤怒,取而代之的是慌張,今天沒有人見到小裁縫,道格到哪裡去了?發生什麼事了?還好嗎?

終於他在不願意繼承的自家裁縫店找到了一隻蜷縮在角落的黑天鵝,雖然不知道一隻天鵝怎麼讓馬修看出蜷縮的動作,但他就是知道,道格的心情很差,躲了起來,不明原因的變回人形還變不回去,道格很慌張吧,馬修想。

抱起黑天鵝,低頭吻了吻那隻鵝,絲毫不在意。

「抓到你了?嗯?不用擔心,什麼樣子我都很喜歡。」馬修手裡多用了一些力道制服那隻被吻了以後就開始掙扎的天鵝說。

「回家吧。」

至於跑不見鵝影,道格被關在裝小動物的籠子裡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有如我的短記-1

 01 那是一個時代的味道,人類總會有一些被人記住的時代,被銘記、被重製,那個時代被世界寵愛,被時光美化。 時代裡的人們面目模糊,氛圍、音樂和風格卻被蝕刻成印象。 02 上升期。 一種自認為能夠對抗萬有引力的名詞,形容維持著某種狀態的一段時間。 何嘗不是因為另外一種引力,才造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