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4月22日 星期三

偷阿葉家孩子寫假水仙

【J姐弟】

從出生起就在一起了,說對方是自己的半身也不為過,比起是血脈相連的雙胞,她私底下還是更喜歡視他為半身。

有人說,上帝造女人,是從亞當的肋骨裡取出一根作為脊樑,所以女人依附於男人而生。

讓他替她做所有的事情,讓他留在自己的視線中,彷彿分離過遠,不是他將失去他的肋骨,而是自己將無所依處。

她不喜肋骨的說法,但半身和肋骨的差別又極其細微,不知如何分說,或許,半身較肋骨更為重要,有人可以摘了肋骨而繼續活下去,沒了半身她卻會失去半條命。

從小,他們就長得很相似,所有的讚譽,所有的相處,一動一靜,都不曾區分過你我,直到冥冥的意識終於在年齡增長之中意識到人我的區別。

他不是她,反之亦然。

他們不是同體,也不是硬幣的正反面,只是血脈相連,一母同胞的姐弟,在三妹成長後這件事情更為清晰。

有些想法如同暗流,直到事件像一艘小船被卷了進去,粉身碎骨的消逝在看似平靜無波的水面,對她來說不過如是。

儀禮、行止,所有的教誨。
他們的情感只會止於此,親密的姐弟。

她斷去了長髮,在鏡子前的自己看起來更像是半身,而氣質不同。

是的,他們終究不同。

一早起床她看著自己:「今天又被自己帥醒,真好。」

僅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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