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風很大。
是一個颱風天,我待在屋子裡很安全。
有些人在電視機裡面,很不安全。
人們用文字、用影像、用創作、用行動抱怨著天災和人禍。
我始終感受不到他們的痛苦,水淹進了老家,老家上了電視。
父親回老家整理屋子了,一地泥濘。
我想到我的一個大朋友,說921那年,他們弟兄們手拉手,深怕陷落在空洞之中。位於最外側的他空著的手握到了一隻手。
一隻手。
就像我教練去水裡撈到了頭髮,連著頭皮的頭髮。
我在屋子裡很安全。
那一天風很大。 是一個颱風天,我待在屋子裡很安全。 有些人在電視機裡面,很不安全。 人們用文字、用影像、用創作、用行動抱怨著天災和人禍。 我始終感受不到他們的痛苦,水淹進了老家,老家上了電視。 父親回老家整理屋子了,一地泥濘。 我想到我的一個大朋友,說921那年,他們弟兄們手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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